第7章 第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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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晚
一個很矛盾的人設，想來平時也習慣了帶著面具做人。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神色，也能從對方遲疑的語氣中聽出某種懷疑的情緒。
雲晚晚笑了笑，按照原身記憶和從智腦中的了解，這個世界的醫療發展十分完善，人不管是傷了還是病了，往那機器裏一躺，不僅能從裏到外診斷透徹，睡一覺能治療的該治療的也都治好了。
對這樣的設備，雲晚晚很感興趣，只可惜在這附近溜達好久，廢棄的屋舍和飛船艦艇什麽的都看過了，只找到一些破爛到完全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診療艙，雲晚晚也束手無策。
“試試嘛！”雲晚晚笑得一臉無辜，她看過這個身體的樣貌，跟她本來的樣貌相差無幾，只是看起來還是年少模樣，十分年輕。因此雲晚晚對於自己的優勢把握十分準確，那就是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得無害，再加上真誠的眼神，很容易取得對方的信任，“你看這裏這麽安全，要不試試看？”
時凱恩很想笑的，明明對方是來幫自己的，為什麽從她的笑容和言語裏，他到覺得是她占了便宜。
似乎這次診脈，對她來說更加重要。
“那就多謝了。”時凱恩完全沒說什麽拒絕的話，很幹脆的解開了防護服的保護，甚至包括頭盔面罩的遮擋。
他也很好奇眼前這少女能做到什麽程度，還有這變化的汙染數值到底從何而來，以及當他露出真面目的時候，她會是什麽表情——
當防護服和頭盔褪去的瞬間，雲晚晚看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樣子時，確實楞了那麽一會兒。
時凱恩的顏值，狠狠紮在了雲晚晚的審美上，那精致的眉眼間溫和的氣質會讓人覺得這個人無比溫柔不帶任何鋒芒，但實際上他清冷的眼底，並沒有半點溫度。
一個很矛盾的人設，想來平時也習慣了帶著面具做人。
這個人的溫和浮於表面，跟雲晚晚這種從裏到外都是真溫和的性子，完全不一樣。
而且吧，這人的模樣，確實有些眼熟。
應該在原身的記憶裏出現過，卻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畢竟原身的記憶被很多亂七八糟的情感覆蓋，她在接收記憶的時候也會被原身的情緒影響——這也是幻境最可怕的地方，逐漸讓人失去自我。
穩穩保持著自我心態的雲晚晚只在最初楞了一下，眼神都沒有半點多餘的波動，依然笑容不減地向時凱恩伸出了手。
不自在的反而是時凱恩，“我……需要怎麽做？”
畢竟沒經歷過所謂的診脈，時凱恩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
“手。”
在時凱恩乖巧配合地伸出手之後，雲晚晚也很自然地將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後一秒變臉。
時凱恩：“……”他確實沒想到，剛剛還笑得特別甜美可愛又親切溫柔的少女，一瞬間表情就變得那麽認真。
落差有點太大，他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那感覺就像是軍醫知道他又沒好好養傷的時候，那癟著嘴一臉嚴肅的模樣，時凱恩很想笑。
“想笑就笑，我不介意的。”
時凱恩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帶著自己的誠意道歉：“抱歉……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麽？”
時凱恩默然地看著還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白皙手指。
雲晚晚頓時笑道：“你說這啊，不知道你對早已經消失在時間長河中的古醫術有什麽了解嗎？”
雲晚晚這話裏透露出來的意思有點多，時凱恩卻抓住了最微不足道的一點，“古醫術只是沒落了，並沒有消失。”
時凱恩這話裏隱含的意思也不少。
雲晚晚睜開眼睛，那澄澄清澈的目光，近在眼前，時凱恩能從那眼睛裏看清楚自己的倒影，仿佛一切的黑暗和陰影，都無所遁形。
而雲晚晚卻在走神，因為原身的記憶裏並沒有跟古醫術有關的痕跡，當然也有可能是原身根本沒了解過跟古醫術相關的知識，所以從時凱恩這裏得到這一點線索，倒讓她很意外。
“那挺好的。”
“所以你這就是古醫術的……診脈？”
“算是吧。”可能她說的古醫術和他說的，有那麽億點點區別，那也沒關系了。
正好，對方也對古醫術知道那麽一星半點的花，她也就不用解釋那麽多了。不過對於對方口中的“沒有沒落”，雲晚晚持保留態度，畢竟在這之前，對方似乎連“診脈”都沒聽說過。
對現在人類身體的自愈能力沒有多少了解，但雲晚晚也知道，就算人類進化，自愈能力也沒到逆天的程度，沒有相應的醫療手段，眼前這人的內傷想要愈合並不容易。
運氣好的話，多養一段時間也能自愈，但還有更大的可能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嚴重。
特別是在這種資源看起來很豐盛，其實十分匱乏，連生存都有艱難的邊緣星球上，這樣的傷勢應該很難自愈，除非對方還有什麽其他的手段。
“唔。”雲晚晚還在組織著語言，“你對自己的身體情況，應該有點認知吧？”
雲晚晚瞥一眼他手腕上的智腦，這種級別的智腦，對於使用者的身體情況，都有自己的評估方法，而且高級智腦還自帶一定的儲存空間，身為軍人的他們一般都會隨身攜帶一些急救的藥品。
說實話，雲晚晚對這些藥品很感興趣。
但對於這位來說是救命的東西，她也不好動手搶，對吧。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時凱恩無比配合的樣子看得雲晚晚都有些不忍心，就見他微笑著點頭：“確實了解一點。”
雲晚晚也不賣關子了：“那你手邊有什麽可以治療的方式嗎？想必你也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想要聯系外面，或者找到可以使用的診療艙，都是不太可能的。”她指了指時凱恩的智腦，“如果有藥的話，盡快服用比好，你的傷雖然算不上太嚴重，但拖延的時間長了，也比較麻煩。”
時凱恩笑出了聲，“知道了。”
如果不是突然被帶到這裏來，他恢覆意識的第一時間肯定也是服用治療藥劑，越是陌生危險的環境，也要保證自己的戰鬥力。這不是完全沒料到會有這種奇遇，在沒弄清楚眼前這少女的來歷和來意之前，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這種情況，時凱恩也不再猶豫，直接打開智腦的儲存空間，取出一管治療藥劑直接仰頭服下。
整個過程，對面的女孩那目光沒有半點閃爍，只灼灼然地盯著時凱恩的動作，讓時凱恩意識到，這個女孩只對他手裏的治療藥劑有興趣，對他是半點興趣沒有。
從來沒有體會這種落差感，還有點新奇。
眼前的女孩太幹凈太透徹，時凱恩也不介意撕開某些假面，相處得更輕松點，直接從智腦空間裏又取出一管治療藥劑，遞到雲晚晚面前。
雲晚晚偏了偏頭，仔細看了一眼藥劑管子上的字樣，比原身記憶認知中的那些治療藥劑，似乎不太一樣。
按照治療藥劑的品質分級，原身能接觸到的最高等級也就是S級，不管是什麽等級，在藥劑管子上都會有官方認證的記號，這位手裏拿著的，只有一朵最簡單的金色薔薇印記。
“唔。”在原身記憶中，跟金色薔薇有關的最鮮明的記憶，也只有帝國皇家軍團的徽記了，“軍方特供，還是皇家軍團特供的治療藥劑呀？”
時凱恩點了點頭。
有那麽一瞬間，他都以為這個女孩是不是認出他來了，結果雲晚晚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
時凱恩開始檢討自己，自己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大部分時候都嫌麻煩沒有取下自己的面罩，這樣的舉動是不是真的錯了。
而雲晚晚則在考慮另外一個問題，“你這個藥劑，一般多少時間能發揮出效果啊？”
治療藥劑的分類按照治療效果和副作用綜合評定，治療效果就不說了，但副作用當中最顯著的就是在治療過程中帶來的劇烈疼痛，為了中和緩解疼痛，不得不適當的降低藥物療效，以免人體難以承受那種疼痛，反而對精神力有一定的損傷。
因此在常規治療藥劑中，一般人群適用的基本A+治療藥劑就是最好的選擇，治療效果最佳，也不會有難以承受的副作用。
A+以上的藥劑一般都是軍隊特供，S級起步，最高傳說有SS級的存在，精神力不到SS級的人輕易都不能用，據說用了傷勢還沒好，恐怕人已經先疼瘋了。
“應該是立即生效？”時凱恩回答的不是很確定。
他手裏這治療藥劑確實是皇家特供，但不同於尋常認知，特供治療藥劑的副作用並不算大，算是帝國皇家醫學院的最新研究成果，因為原材料受限，產量並不多，他這次出征，手裏也就只有十只存貨而已。
雲晚晚遲疑了一瞬間，略帶關切地問：“你就不疼嗎？”
“唔。”時凱恩學著雲晚晚的語氣，實話實說，“疼。”
但是看時凱恩的表情，卻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雲晚晚的眼睛亮了兩，很不客氣地接過時凱恩乖巧上交的治療藥劑，“新品種啊？不那麽疼的？還沒正式評級？所以還不能量產？是生產技術的問題，還是有其他的障礙？”
時凱恩是真不知道不過三兩句話，雲晚晚就能分析出這麽多來，看樣子是真對治療藥劑很有興趣。
“你對這些很了解？”
“一點點。”雲晚晚隨手收起治療藥劑的管子，“立刻起效，那持續時間呢？能對你現在的傷勢達到多少治愈效果？”
說著，雲晚晚就很有研究精神地摸上了時凱恩的手腕，想要看看他內傷恢覆的情況。
這才是最直觀的效果。
時凱恩看著再次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細白手指，笑容再次加深了幾分，雲晚晚太自然了，顯得他倒有些不自在。
片刻後，雲晚晚得出結論，“確實恢覆很好呀，這樣的藥劑，如果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想必應該很快投入生產了吧？”
“唔，還真不好說，這其中需要攻克的問題，還挺大的。”
說到這裏，時凱恩突然福至心靈，多了一個念頭，“以你對治療藥劑的了解，攻克原材料的問題，有什麽想法嗎？”
雲晚晚：“嗯？”
作者有話說：
微笑天使和微笑面具的對決。
面具完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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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很矛盾的人設，想來平時也習慣了帶著面具做人。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神色，也能從對方遲疑的語氣中聽出某種懷疑的情緒。
雲晚晚笑了笑，按照原身記憶和從智腦中的了解，這個世界的醫療發展十分完善，人不管是傷了還是病了，往那機器裏一躺，不僅能從裏到外診斷透徹，睡一覺能治療的該治療的也都治好了。
對這樣的設備，雲晚晚很感興趣，只可惜在這附近溜達好久，廢棄的屋舍和飛船艦艇什麽的都看過了，只找到一些破爛到完全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診療艙，雲晚晚也束手無策。
“試試嘛！”雲晚晚笑得一臉無辜，她看過這個身體的樣貌，跟她本來的樣貌相差無幾，只是看起來還是年少模樣，十分年輕。因此雲晚晚對於自己的優勢把握十分準確，那就是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得無害，再加上真誠的眼神，很容易取得對方的信任，“你看這裏這麽安全，要不試試看？”
時凱恩很想笑的，明明對方是來幫自己的，為什麽從她的笑容和言語裏，他到覺得是她占了便宜。
似乎這次診脈，對她來說更加重要。
“那就多謝了。”時凱恩完全沒說什麽拒絕的話，很幹脆的解開了防護服的保護，甚至包括頭盔面罩的遮擋。
他也很好奇眼前這少女能做到什麽程度，還有這變化的汙染數值到底從何而來，以及當他露出真面目的時候，她會是什麽表情——
當防護服和頭盔褪去的瞬間，雲晚晚看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樣子時，確實楞了那麽一會兒。
時凱恩的顏值，狠狠紮在了雲晚晚的審美上，那精致的眉眼間溫和的氣質會讓人覺得這個人無比溫柔不帶任何鋒芒，但實際上他清冷的眼底，並沒有半點溫度。
一個很矛盾的人設，想來平時也習慣了帶著面具做人。
這個人的溫和浮於表面，跟雲晚晚這種從裏到外都是真溫和的性子，完全不一樣。
而且吧，這人的模樣，確實有些眼熟。
應該在原身的記憶裏出現過，卻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畢竟原身的記憶被很多亂七八糟的情感覆蓋，她在接收記憶的時候也會被原身的情緒影響——這也是幻境最可怕的地方，逐漸讓人失去自我。
穩穩保持著自我心態的雲晚晚只在最初楞了一下，眼神都沒有半點多餘的波動，依然笑容不減地向時凱恩伸出了手。
不自在的反而是時凱恩，“我……需要怎麽做？”
畢竟沒經歷過所謂的診脈，時凱恩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
“手。”
在時凱恩乖巧配合地伸出手之後，雲晚晚也很自然地將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然後一秒變臉。
時凱恩：“……”他確實沒想到，剛剛還笑得特別甜美可愛又親切溫柔的少女，一瞬間表情就變得那麽認真。
落差有點太大，他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那感覺就像是軍醫知道他又沒好好養傷的時候，那癟著嘴一臉嚴肅的模樣，時凱恩很想笑。
“想笑就笑，我不介意的。”
時凱恩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帶著自己的誠意道歉：“抱歉……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麽？”
時凱恩默然地看著還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白皙手指。
雲晚晚頓時笑道：“你說這啊，不知道你對早已經消失在時間長河中的古醫術有什麽了解嗎？”
雲晚晚這話裏透露出來的意思有點多，時凱恩卻抓住了最微不足道的一點，“古醫術只是沒落了，並沒有消失。”
時凱恩這話裏隱含的意思也不少。
雲晚晚睜開眼睛，那澄澄清澈的目光，近在眼前，時凱恩能從那眼睛裏看清楚自己的倒影，仿佛一切的黑暗和陰影，都無所遁形。
而雲晚晚卻在走神，因為原身的記憶裏並沒有跟古醫術有關的痕跡，當然也有可能是原身根本沒了解過跟古醫術相關的知識，所以從時凱恩這裏得到這一點線索，倒讓她很意外。
“那挺好的。”
“所以你這就是古醫術的……診脈？”
“算是吧。”可能她說的古醫術和他說的，有那麽億點點區別，那也沒關系了。
正好，對方也對古醫術知道那麽一星半點的花，她也就不用解釋那麽多了。不過對於對方口中的“沒有沒落”，雲晚晚持保留態度，畢竟在這之前，對方似乎連“診脈”都沒聽說過。
對現在人類身體的自愈能力沒有多少了解，但雲晚晚也知道，就算人類進化，自愈能力也沒到逆天的程度，沒有相應的醫療手段，眼前這人的內傷想要愈合並不容易。
運氣好的話，多養一段時間也能自愈，但還有更大的可能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嚴重。
特別是在這種資源看起來很豐盛，其實十分匱乏，連生存都有艱難的邊緣星球上，這樣的傷勢應該很難自愈，除非對方還有什麽其他的手段。
“唔。”雲晚晚還在組織著語言，“你對自己的身體情況，應該有點認知吧？”
雲晚晚瞥一眼他手腕上的智腦，這種級別的智腦，對於使用者的身體情況，都有自己的評估方法，而且高級智腦還自帶一定的儲存空間，身為軍人的他們一般都會隨身攜帶一些急救的藥品。
說實話，雲晚晚對這些藥品很感興趣。
但對於這位來說是救命的東西，她也不好動手搶，對吧。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時凱恩無比配合的樣子看得雲晚晚都有些不忍心，就見他微笑著點頭：“確實了解一點。”
雲晚晚也不賣關子了：“那你手邊有什麽可以治療的方式嗎？想必你也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想要聯系外面，或者找到可以使用的診療艙，都是不太可能的。”她指了指時凱恩的智腦，“如果有藥的話，盡快服用比好，你的傷雖然算不上太嚴重，但拖延的時間長了，也比較麻煩。”
時凱恩笑出了聲，“知道了。”
如果不是突然被帶到這裏來，他恢覆意識的第一時間肯定也是服用治療藥劑，越是陌生危險的環境，也要保證自己的戰鬥力。這不是完全沒料到會有這種奇遇，在沒弄清楚眼前這少女的來歷和來意之前，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這種情況，時凱恩也不再猶豫，直接打開智腦的儲存空間，取出一管治療藥劑直接仰頭服下。
整個過程，對面的女孩那目光沒有半點閃爍，只灼灼然地盯著時凱恩的動作，讓時凱恩意識到，這個女孩只對他手裏的治療藥劑有興趣，對他是半點興趣沒有。
從來沒有體會這種落差感，還有點新奇。
眼前的女孩太幹凈太透徹，時凱恩也不介意撕開某些假面，相處得更輕松點，直接從智腦空間裏又取出一管治療藥劑，遞到雲晚晚面前。
雲晚晚偏了偏頭，仔細看了一眼藥劑管子上的字樣，比原身記憶認知中的那些治療藥劑，似乎不太一樣。
按照治療藥劑的品質分級，原身能接觸到的最高等級也就是S級，不管是什麽等級，在藥劑管子上都會有官方認證的記號，這位手裏拿著的，只有一朵最簡單的金色薔薇印記。
“唔。”在原身記憶中，跟金色薔薇有關的最鮮明的記憶，也只有帝國皇家軍團的徽記了，“軍方特供，還是皇家軍團特供的治療藥劑呀？”
時凱恩點了點頭。
有那麽一瞬間，他都以為這個女孩是不是認出他來了，結果雲晚晚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
時凱恩開始檢討自己，自己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大部分時候都嫌麻煩沒有取下自己的面罩，這樣的舉動是不是真的錯了。
而雲晚晚則在考慮另外一個問題，“你這個藥劑，一般多少時間能發揮出效果啊？”
治療藥劑的分類按照治療效果和副作用綜合評定，治療效果就不說了，但副作用當中最顯著的就是在治療過程中帶來的劇烈疼痛，為了中和緩解疼痛，不得不適當的降低藥物療效，以免人體難以承受那種疼痛，反而對精神力有一定的損傷。
因此在常規治療藥劑中，一般人群適用的基本A+治療藥劑就是最好的選擇，治療效果最佳，也不會有難以承受的副作用。
A+以上的藥劑一般都是軍隊特供，S級起步，最高傳說有SS級的存在，精神力不到SS級的人輕易都不能用，據說用了傷勢還沒好，恐怕人已經先疼瘋了。
“應該是立即生效？”時凱恩回答的不是很確定。
他手裏這治療藥劑確實是皇家特供，但不同於尋常認知，特供治療藥劑的副作用並不算大，算是帝國皇家醫學院的最新研究成果，因為原材料受限，產量並不多，他這次出征，手裏也就只有十只存貨而已。
雲晚晚遲疑了一瞬間，略帶關切地問：“你就不疼嗎？”
“唔。”時凱恩學著雲晚晚的語氣，實話實說，“疼。”
但是看時凱恩的表情，卻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雲晚晚的眼睛亮了兩，很不客氣地接過時凱恩乖巧上交的治療藥劑，“新品種啊？不那麽疼的？還沒正式評級？所以還不能量產？是生產技術的問題，還是有其他的障礙？”
時凱恩是真不知道不過三兩句話，雲晚晚就能分析出這麽多來，看樣子是真對治療藥劑很有興趣。
“你對這些很了解？”
“一點點。”雲晚晚隨手收起治療藥劑的管子，“立刻起效，那持續時間呢？能對你現在的傷勢達到多少治愈效果？”
說著，雲晚晚就很有研究精神地摸上了時凱恩的手腕，想要看看他內傷恢覆的情況。
這才是最直觀的效果。
時凱恩看著再次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細白手指，笑容再次加深了幾分，雲晚晚太自然了，顯得他倒有些不自在。
片刻後，雲晚晚得出結論，“確實恢覆很好呀，這樣的藥劑，如果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想必應該很快投入生產了吧？”
“唔，還真不好說，這其中需要攻克的問題，還挺大的。”
說到這裏，時凱恩突然福至心靈，多了一個念頭，“以你對治療藥劑的了解，攻克原材料的問題，有什麽想法嗎？”
雲晚晚：“嗯？”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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